我记住你了!”
腹诽许久,才压制住愤怒的情绪。
“谈妥了,睡觉,早上再说。”
宫重满意的起身,举着那根白蜡烛,自行回到卧室去了。
“走了?这就走了?不是说时间紧迫吗?为何不立马施法?”
我们一行宛似石化的看着这一幕,直到人家的卧室门关上,才回过魂来,一道看向脸色难堪的宁鱼茹。
“咳咳!师叔他老人家的性子随心所欲的,既然他要早上再说,那咱们就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过分逼他,反会弄巧成拙。呃,度哥你放心,方才师叔是在游戏人间,他就是这样的性情,心之所至,玩世不恭的,报酬的事儿我会酌情处……。”
我摆摆手阻拦了宁鱼茹的话头,正色说:“男子汉大丈夫的,哪有违诺的道理?不管宫老是否在游戏人间,我既然应了,那就得履行承诺,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宁鱼茹撇撇嘴,摁了摁太阳穴,没再继续这个话头。
“大家就地休息吧,宫老自有主意,咱们就客随主便吧。”我吩咐一声,一众伙伴点头应了,大多盘膝跌坐运功去了。
莫弃烧缩到角落里,找来没用的废纸箱垫在身下,呼呼大睡去了。
好一个‘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