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解说的场面,我很想问他们一声,人血馒头好吃吗?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救助现场展现的淋漓尽致。
甚至,还有抱着孩子看热闹的父母,让小孩子看到这种残酷的场面真的好吗?
至少我觉着,这些人做父母不合格。
水池边,医生努力了半响,最终,面色沉重的停下了动作,对着护士摇着头。
几个女护士面容沉痛的记录下黑裙女的死亡时间。
人群哗然,真的死人了他们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大部分的人面色悲痛起来,看着这么年轻的生命消逝,痛心才是第一反应。
相比之下,那些更加兴奋的冲到近前抢着拍摄女尸的人员,被对比的更加冷漠无情。
不久后,刺耳的铃声中,有很多制服走了进来,法医也进入现场,制服们询问周围的人,做着笔录。
而我和宁鱼茹已经返回了更衣间,换好衣物,背上皮包,宁鱼茹的神色有些凝重。
“度哥,有点不对劲,你发现了没?”
我也沉重的点点头,轻声说:“现场遗留一丝阴气,非常淡,但仔细感应还是能感觉到的,要是没有猜错,那个受害人并非自愿站到二十五米高台上的,要么是邪祟附身,要么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