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刑侦硬汉，身体也禁不住的发抖着，更不要说庞博士了。他年岁大了，即便康健，和郭氅这种正值壮年的人也不能比。
他抖的比较厉害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邱博士和他是多年的老同事，看到邱博士受到如此可怕的攻击，庞博士岂能不怕？
是人就有胆怯的一面，不管他是验尸官还是医学博士，该有的情绪都会有。
人只有在一切尽在掌握的状况下才会无惧。
一旦事态失控，即便是经历过怪事的，也会感觉惊惧。未知和失控，足以攻破任何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宁鱼茹沉吟半响，轻声说：“师傅和我说过的，确实应该是一次袭击，之所以连环三击，可能是因为怨念源头有三处，它们秉持袭击一次的规则，将三次攻击融合到一次大的攻击之中，勉强算是合并成一次了。”
“这是禁地雏形诞生的意识在钻天地法则的空子，既然可以合并三次，那就可能合并四次、五次，甚至十次，反正，从大方面去看，连环到一处的攻击，只能算是发作了一次！度哥，你我面对的三道怨念源头，远比想象中的更残酷、更狡猾、更可怕。”
宁鱼茹琢磨了一会儿，给出了这样的解答。
“会钻法则空子的三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