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涂一眼,但只能换回钱大姐的怒瞪。
“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掉?李村长,你生了个好儿子啊!”牛哄脸色阴沉,言辞犀利的讥讽着。
李屋树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儿子呢,现在何处?“
我提出关键的问题。
李屋树叹息一声,沉重的说:“我家那孩子在这件事上,妒忌心太强了,其实,心地还是有良善部分的,他散布谣言,只是想报复李盘儿,他没有料到盘儿性子那样刚烈,竟然跑到村后山中的天坑处寻了短见。”
“他追悔莫及,心理受伤太大了,祸事儿发生了没几天,就魔怔了,一会说看见李盘儿的魂儿来索命了,一会说睡觉时被鬼婴压着脸,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这么样折腾了几天,精神就失常了,我只能将其送到城里的第八精神病院去,一直到现在,我儿子还没有好转迹象。”
李屋树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挺大的老爷们,快要失声痛哭了。
这件事对李屋树和钱沫涂而言,都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恐怖祸事,两个原本还算是幸福的家庭,霎间就遭了重创,只能说世事无常。
我却站了起来,惊声说:“村长,你儿子还在精神病院中?”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