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汤,宁鱼茹将汤匙放下,看她神情,郁郁寡欢。
我放下筷子,转到她身旁坐下,握住她冰冷的手,轻声说:“想你师傅了?”
“嗯。”宁鱼茹眼圈一红,顺势歪在我身上,我心疼的抱住她。
之所以正月初八时宁鱼茹想念师傅,是因为每年的正月初九,是阴阳大师刘老先生的诞辰。
“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刘老先生吧。”
我安慰的说着。
“好。”宁鱼茹点点头。
翌日,准备了祭品和烧纸,我和宁鱼茹乘车赶赴郊区的‘寿松墓园’,刘老先生就葬在此地。
这落葬地点是老先生去世前预定下来的。
此地平和,非上好的落葬地,但老先生坚持如此,后辈谁敢违逆?因而,他就葬在墓园不起眼的角落中。
按照规矩的祭拜了老先生后,宁鱼茹的神情松缓了不少。我看在眼中,疼在心头。
做完此事,我们离开墓园,步行于石板路上,其上的积雪有人在打扫。
我看向前方那个佝偻着身子、挥动大扫帚清理路面积雪的人,看到他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怜悯心大起。
“滚开,雪都扫到我裤子上了,不长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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