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的,忙的不亦乐乎,口中还叨叨着:“神奇,太神奇了,应写研究论文啊,要是能搞清楚这其中的科学原理,什么糯呗耳大奖,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惜了,设备没带过来,不管了,取些样本下来。”
这老头真的疯魔了,从包中掏出了小锤子,就要敲砸殄文坟碑。
“住手!”我喊了一嗓子,被老教授的行为吓的快要昏过去了。
“我的个天啊,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天知道损毁殄文坟碑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这东西碰它都如履薄冰了,你还想敲下来一大块做研究样品?”
我勒个去啊,这是怎么想的,找死也不是这般找法吧?
“住手!”
远远的,传来相同的字眼,但,不是我说的。
我们都是一愣,举着小锤子的韦长临教授也愣了,他停住了手,扭头向着声音传来的位置看去。
“呼呼!”
喘着大气的人一溜烟的跑过来,可能是跑的太急了,她低着身子、扶着膝盖,大口呼吸着。
一个女人。
她的头发盘起,穿着件宽松的暗红色大毛衣,下面是同色的体型裤,踏着一双女士小皮靴。
还好,靴子是褐色的,要不然,岂不是一身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