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角落中,有一株参天大树,下方是石凳、石桌,有几道看不清晰的黑影落座石凳上,看样子像是在下棋,但等我想要细看的时候,一股阴风刮过,那里只剩下石凳和石桌了,哪有什么黑影?
更可怕的是院子里的布置,是个办丧事的模样。
到处都拉扯着白绫,白绫上打着大白花。
正对我们的屋门处,竖着十几个纸扎的童子,惨白的纸脸上画着红圈圈。
屋檐下的白光灯凄惨幽深,映照的整个院落凄凄惨惨戚戚。
高墙上爬山虎叠挤成堆,我听到植被中传来细细的说话声,霎间,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你们家这是……?”
宁鱼茹眼角颤着,指着周围询问。
“我家最近在办喜事,老人家都古板的很,非要按照老规矩去布置,这不,满院子扯红布、扎红花,弄的喜气洋洋的,要不是突如其来的人头兽灾难,这场喜事一定很热闹。”
“眼下嘛,只能我们自己家乐呵乐呵了。对了,办喜事的是我小叔子,他们才成婚五天,正新婚燕尔呢。不像我,当家的死的早,只留个孩子在身旁,我们孤儿寡母的,在这家里艰难度日……。”
“哎呀,看我,说这些给你们听做啥?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