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续吧,我朋友脾气不太好。”
我打了圆场。
这次,两个女服务员一点睡意都没有了,都没敢问我们从何地来的,麻溜的办好手续收了住宿的钱,看都不敢多看我们一眼了。
“哼,有些人就是皮子痒痒欠收拾。”
王狂彪骂骂咧咧一通,随着我们上了楼,摆足了威风。
这过程中,宁鱼茹和王探都没吱声。
我们的房间是二零六,用房卡打开了门,走了进去,随即,将门死死的关紧。
发现二千金受不住劳累,已睡了过去,就将她安置好,盖上被子,这才指指外屋,大家伙都聚了过去。
从包中掏出备用的食物和清水,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聊着。
“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那两个女服务员,非常违和?”
“咦?姜兄,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只有自己有奇怪感受呢?”
宁鱼茹眼睛一亮,随手放下用了一半的矿泉水。
“违和?我怎么没感觉到?”王狂彪挠挠脑壳。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升起这种感觉了,问题是,哪里不对劲呢?想不出来。”
王探揉着脸,眼神深沉。
“她俩确实是活人,身上没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