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姜施主言语犀利,如此霸道,贫僧可没有十颗魂石内芯,东西是赎不回来的了,既如此,贫僧无话可说;
但奉劝阁下一句,做人不要做绝才好,谁敢说姜馆主就没有落难的那一天呢?”
永籁忍着怒气,暗藏机锋的回了我一番话。
我认真打量他半响,忽然一笑:“落难?你莫非没看到吗,今夜本馆主就落难了,险些被箓佛寺坑死!
还有这陵园居士,突然蹦出来要灭了本馆主,功力又那样恐怖,更不用说后来出现的弥罗阁下了……。
但那又能怎样?后果你也看到了,本馆主有难时八方来援,这既是本馆主底气所在!因而,大师这番话还是收回去的比较好,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你……!”
永籁几乎被我气的爆粗口,关键时刻到底是忍住了。
他一言不发,铁青着大脸走回箓佛寺阵营,和一众僧人‘阿弥陀佛’去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我这人,软硬不吃。
“哈哈哈,小兄弟豪气盖世啊!本座周爵,很欣赏你的作风,太痛快了,以后,太虚天宫随时欢迎姜度馆主来访。”
远远的,率领方外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