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去了也是白搭。”
司机止住眼泪,叹息声声。
我和恩梓木对视一眼,看到恩梓木眼底的寒光了。
转过头来,我对那司机说:“你为何不在家里治丧,却跑出来开工?”
“那个家没有人了啊,我担心自己待在家里会无声无息的死掉,不如出来干活,顺道透气;
我有预感,指不定何时就昏迷不醒的见阎王爷了,在此之前我不能待着,得忙碌起来,不然死亡还没降临呢,我就先得发疯了。”
司机满脸苦涩。
“唉。”我和恩梓木同时一叹。
我示意司机开车,说是:“不管法会好使与否,参与一下图心安吧。”
听我这样说,司机不再劝导我俩,一脚油门,车子顺着马路开了出去。
已是傍晚时分了,太阳落山了,天半黑不黑的。
街上路灯已经点亮,车子却不多,秋风呼啸、无边萧瑟。
眼角扫着车窗外行色匆匆、满怀心事的人们,隔着车窗我都能感知到人们身上散发出的绝望气息。
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巨大压力下发疯。
能如同司机一般的保持正常情绪,已经很是不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