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买路钱,才从小和尚手中弄到通行木牌,混进了鹳坨寺,参与到水陆法会之中。
他法名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可茗。
他自己说过,是戒律堂的人。
可茗小和尚还是那套褐色僧衣,眉目之间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转身将后门关好,这才小心的打量起了周围环境。
此僧身上是有法力波动的,但太过微弱了,不过是辟藏中期的境界,以他这点微末本事,怎么可能发现躲在佛像背后的我和恩梓木呢?那不是开玩笑吗?
所以说,他的这番探看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在我俩眼皮子底下,小和尚松了一口气,似乎确认了环境安全,这才提气轻身的行动起来。
别看他道行浅薄,但轻身术真心不赖,地面上厚厚的灰尘上只留下非常浅的脚印,这么浅的痕迹,过个不几天就会被灰尘覆盖住了,一点痕迹都留不下的。
当然,相比我和恩梓木他差远了。
我俩进来之后,地面上连个浅脚印都没有,幸亏我俩谨慎,不然已经被小和尚发现端倪了。
“馆主,这厮在做什么呢?”
恩梓木狐疑的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