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想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是你小子在挖坑,而我们太信任你了,竟然傻了吧唧的跳了进来,真是后悔莫及啊!”
大船锚捶胸顿足的,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么一番血泪控诉,窗外的铜锤却不为所动。
他冷笑起来,阴声说:“谁和你们这群下三滥是兄弟了?衮哥,这三年半来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跟着你们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勾当?
那都是该下地狱的活儿,但没办法,为了复仇,我只能忍辱负重,还好,努力周旋下并未沾染人命,这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儿了。”
“你胡说,数年前你入伙时交的投名状,就是关南王家小儿子的人头!
要不是确认你下不了我们这艘船了,岂会接受你入伙?你现在说自己手上没人命,岂不是胡说八道?还有,你说来复仇的,请问,你和我有何仇怨?”
衮哥大怒,并指点着铜锤吼叫。
“啧,啧。”铜锤却得意的笑了起来:“衮哥,大船锚,你们说的没错,我确是拎着王家小儿子人头奉上的投名状,但你们并不知道我是如何弄来人头的!
那小伙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早就病入膏肓了,当我上门说明复仇计划,王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