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观口的静坐。
如是,现场再度陷入诡异的氛围中。
那边厢,树下的妇人已经将饺子下锅了,就在那慢悠悠的煮饺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我们一眼。
其他几个中年男女,仍旧更忙各的,不多时,餐桌上摆放了十八道冷热菜,中间空出老大的位置来,那是给烤全羊预留的。
‘咕嘟嘟’的声响中,饺子煮好了,妇人用盘子装了,每个座位前放一盘,给的数量不多,都是九个饺子。
屈班长默默起身,从树后搬出三个酒坛子来,随手拍开泥封,美酒香气四溢,闻着就让人生出馋意。
直到这时,猥琐老头才将烤的油光发亮的全羊搬到席面上,红红的调料覆盖了一层,只说这手艺就不是盖的,毕竟,现代社会中会这个的可不多了。
他手腕一翻,亮出一柄小刀子来。
我几乎都看不清他的动作,那羊骨头就被剔出来了,传说中的庖丁解牛也不过如此了吧?
喷香的羊肉被其利索的分成很多份,手随便一挥,我面前早就摆好的空盘子中就出现了一大份羊肉。
其他人也都分到了,但没有谁说一声谢的,气氛之古怪,让人心底打鼓。
屈班长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