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接过电话,亲自和宫重说了此事。
宫重当然唯老先生马首是瞻,事儿也就定下来了。
刘老先生返回地下室打坐修行去了,约定好后天清晨六点出发。
谈论此事的过程中,大师伯始终没说当年构陷之事的详情,直到目前我也不知道大幻魔岭里的哪些老怪是他和师傅的仇家?
心底好奇,但知道不能追问,时机到了,不用问,大师伯自己就会提及了。
琢磨着这些,我进了宁鱼茹房间。
这次没费什么功夫就说服她不再跟着了。
上次方外之行,宁鱼茹和二千金双双沦为拖油瓶,这次她真就不好意思坚持跟随了,但放心不过的叮嘱了好多,什么见机不妙立马开溜,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什么不要徒逞匹夫之勇,什么不要和外头的花花草草勾勾搭搭……,等等。
一个头两个大!
第一次发现宁鱼茹有发展成话痨的倾向。
赌咒发誓的不会在外胡来,且时刻保持清醒头脑随机应变,人家才算是放过了我。
暗中都开始擦拭额头冷汗了。
但心底窃喜不已:“宁鱼茹越是关心,越是说明我在她心头的份量与日俱增,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