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墨闻言,忽然笑了。
这一笑宛似春河解冻,很治愈,那是发自真心的笑。
我心头开始发毛了。
“莫非,你要收走我所有的阳寿?”
语声有点打颤的问了一句。
无他,墓铃就这德行,对比之下,我觉着绿墨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的命还没那么值钱,本座不感兴趣。”
绿墨笑着摇头。
“那你需要什么?”
我提起警惕来:“对方莫非是知道墓铃?她不会开口所要这个吧?那是万万不成的!”
“看把你紧张的,难道本座会提出要你以身相许的条件不成?”
绿墨调侃了我一句。
“这个倒是无所谓。”
我下意识嘀咕。
“你说什么?”绿墨瞪大眼睛。
心就是一颤,恨不得打自己一番,怎么能随口胡咧咧呢?
“我是说,那怎么成?”
赶忙找补。
“咯咯咯。”绿墨讥笑起来。
我脸都被笑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瞪了她一眼:“别墨迹,有话就赶紧说。”
绿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