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我,半响没说话。
我也保持安静,就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哼!”
福伯不满的冷哼一声,收拾了棋摊,用手拎着马扎和棋盘,一言不发的向东方走去。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这厮是个喜好喝茶的,这次,他又走进了某个茶楼。
这家新开不久,看装修能看出来。
脸色煞白、眼眸漆黑、脸蛋还算耐看的女服务员引领我们走进包厢。
分宾主落座后,服务员送上来好几壶香茶,得了福伯赏钱后,含笑退了下去。
包厢的门关上了,福伯手指弹动几下,禁制落下。
“这家新开的茶楼于茶道上研究很深,味道与众不同,尝尝?”
福伯指一指茶壶。
我不客气的自斟自饮,一边喝一边赞叹滋味绝妙。
福伯喝了一口后放下茶盏:“姜游巡,你来的太不凑巧了,老朽本来已经胜券在握了,突然发现你到了身边,一时间分心了,导致输了一局,你说,该如何赔偿?”
我愕然。
“大帝说笑了,你自己棋艺不精输给对手,哪能因此怨到我身上来?若我的到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