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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这个意思。”姜白摊手耸肩,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话说回来,你们没发现我们之中好像少了个人吗?”
众人一听,左顾右看了一眼,这才是发现了之前给他们传导“进化论”的那个眼镜男不见了。
“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今早起来就没看见过他人影了。”
“那疯子跑哪儿去了?”
“难不成在上厕所?”
姜白摇头道:“我刚才在资料室里看到窗户上绑了一条粗绳,我估计他可能已经一个人跑到其它楼层里去了。”
“啊?”
“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该不是想着方要迫害我们吧?”
“我倒是认为,他多半是怕我们会揍他,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溜走了吧。”
几人又稍微的谈论了几句,之后便没了动静。
没办法,肚子实在太饿,他们没功夫再把精力放在这件“小事”上,与其关心那眼镜男去了哪儿,还不如想想怎么才能弄到食物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姜白同样也不想再多说,他刚才有些吃撑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而魏晋勋,还是一如既往一幅面瘫脸,除了偶尔说几句话以外,其余时间则都在擦拭着自己的那把弓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