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声不绝,高骈手中的短剑已经被削成数段。
却原来高骈的身法太快,手中的短剑剑尖被削去,但剑势不停,那人挥剑再削,来回不止,将短剑削断七八截,只余剑柄。倘若他的剑不够锋利,一个削不断高骈的短剑,即便是断剑,那人也会被刺个透明窟窿。
高骈眼见扑入那人怀里,左掌向他疾拍,喝道:“滚开。”
那人也是左手挥出,间不容发的跟高骈对了一掌。高骈借势向后倒跃而去,右手一挥,将手中的剑柄向那人掷去。
那人也不闪躲,挥剑而出,白刃如霜,将剑柄削成两段,跟着将剑微侧,剑尖直刺高骈的小腹,出手之凌厉凶悍,真是匪夷所思。
高骈一惊,滑步相避。那人将剑一提,剑尖已指向他的咽喉。
高骈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卧倒地上打个滚,待要站起,突觉后颈中凉风飒然,心知不妙,右足脚尖一撑,身子斜飞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那人攻的凌厉,出神入化,高骈从绝不可能的局势下逃得性命,也是神出鬼没,旁观众人不由得采声雷动。
毕静儿死里逃生,立即退了开去,但见那人似有似无,若往若还,头冠高帽,一身白衣,外披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瞧不清楚他的容貌,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