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手时,总觉得太过阴柔,扭扭捏捏,只有这昙花指,虽然旨在防守,却干脆利落,深合他的心意,一动手,不自禁的就是昙花一现。此时他打通任督二脉,内功可以随心所欲,不知不觉间注入阳刚之气,昙花已经变成有质有形。
白头翁喝道:“昙花一现?我来看是真是假?”说着双手抬起,骨骼格格作响,张开双手,犹如一只大鸟张开双翅,向陆家宝抓去。
这家伙一头白发,人高马大,陆家宝还不及他的肩头,这一抓居高临下,就犹如老鹰抓小鸡,势在必得。陆家宝如法炮制,又作了个昙花一现,阻挡他的攻击。
白头翁早已料到此着,一把将花朵儿攥在手里,呼的一拳,就势猛力打在陆家宝的胸口上。
毕静儿啊的一声惊呼,却见那白头翁也是大叫一声,左手抱着右肩头,右臂软软垂下,已经脱臼。
陆家宝以为有昙花作盾,万无一失,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有此一出,一时大意,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所幸从小练得是童子功,刀枪不入,这挨揍的本领,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反将他臂膀震得脱臼。
三人接连失利,脸如土色,知道硬来不管用,无计可施,头也不回的走了。
毕静儿一手轻拍胸口,道:“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