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冷笑,道:“打啊,你打死我好了。”陆十八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知道他已经深受薛白衣的影响,一时也无法转变回来,只得苦口婆心的道:“薛白衣是很有才华,可他人品不怎么样,被我逐出药王门,他一个弃徒,心怀叵测,也佩担当神人二字?”
陈大掌柜的道:“都是因为你,心胸狭隘,嫉妒人才,逼着师父立誓,终身不能回药王门,让他老人家无家可归,成了孤魂野鬼。”陆十八道:“我要是心胸狭隘就好了,当年就不会手下留情,留下他的狗命,留下了祸根。”周四野听他辱及师父,心下大恼,说道:“你现在心胸狭隘好了,立即杀了我,我不听师父的坏话。”
陆十八一怔,已明其理,道:“你对他倒是敬重的很,连一句坏话也不想听。呵呵???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是我儿子,就是他偷走你,让你受尽苦头。”周四野踌躇不答,心想不假,如果自己真是陆家大少爷,就是薛白衣害自己自小失去双亲,过着孤苦无依的日子,可是薛白衣抚养他长大成人,心中偏偏恨不起他。
陆十八道:“好吧,我不骂他了,咱们就事论事,你们听一听他是何等样人,值不值得你们拼命维护他。”陈大掌柜的道:“我们又不知道,就怕你胡言乱语,故意说些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