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段飞一点也摸不清他的底细,总有一种自己的一切都被血袍老者看穿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段飞感到很是不爽,但是在血袍老者的面前他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不觉间,段飞来到了天魔狱的第三层,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他还没有用身份号牌开启洞穴入口的禁制,这禁制就不知为何自行打开了。
如果不是封住洞口的金属栅栏还在,段飞简直就要怀疑以血袍老者的本事,是不是这天魔狱也能够任由他随便进出?
血袍老者依然是在埋头看书,但是段飞的到来却瞒不过他的耳目,他头也不抬的道:“你小子,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犯下这等错误,可不符合你谨小慎微的性格啊。”
在血袍老者的面前,段飞可就不敢放肆了,而是恭恭敬敬的道:“晚辈今日确实是有事耽误了一下。”
血袍老者“哦”了一声,抬起头来扫了段飞一眼。
“今日你身上的血腥味倒是浓了几分,看来真的是有事发生啊,每日听你按步就班的讲故事,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不知道今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给老夫听一听啊?”
每日与血袍老者讲述天魔狱内发生的一切,对于段飞来说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