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还不知死活的给她找麻烦去找一个侍卫谈情说爱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究竟配不配。
有些人从一出生就是奴才,无论在怎么努力还是奴才。
纯嫔看着魏听雪越想越气:
从来没有人能在她面前不动声色的将皇上勾走,一想到那天皇上的眼神,容嫔就更是生气:“传本宫的令,三天不许给这个贱人吃饭。”
魏听雪醒过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深了,浓浓的夜色压得人透不过起来,而桌子上只放了一盏灰暗的的油灯。
黑漆漆的夜只有那一盏微弱的烛火亮着。
魏听雪望着烛火有一瞬间的晃神,不过很快就换了过来,一阵苦笑。
如今自己被主子厌弃能不能有命都不好说,还想写什么呢。
还好只是掌了嘴身子还能动弹,就是一阵一阵的发虚。
魏听雪掀开被子艰难的穿上鞋想去够桌上的茶水,她好渴。
平日里两步就走到的地方今天居然迟迟走不动,魏听雪雪走到桌前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魏听雪拿起茶壶准备到水却发现壶里一滴水都没有了。
拿起茶壶魏听雪打算出门去找点水儿喝却在站起身的一刻感觉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