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有吃过苦,又怎么会愿意做人的奴婢呢。
与其为奴为婢不如一根白绫结果了自己。
容嫔缓缓地站在凳子上,将自己的头颅伸进白绫之中,而后慢慢的蹬掉了凳子。
夜色浓郁,一阵冷风拂过,竹叶轻轻摇晃传出沙沙作响。
殿内只点了一盏烛灯,光线浅暗,江弦歌坐在御案前,俯身持笔写着什么。
王忠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皇上,辛者库那位去了。”
江弦歌持笔的动作一顿,遂撂笔而下,他盯着折子上的黑字,半晌才捏起眉尖,寂静的殿内响起声轻嗤。
王忠瞥了御案上放凉了的茶水,吞咽了下口水,才低声问:
“那皇上,咱们。。。。”
他觑着男人的脸色,暗暗低下头,不管过了多久,他依旧是觉得君心难测。
这后宫,便没有能瞒得过皇上的事。
娴妃和魏听雪私下见过面的事情,皇上早就已经知晓了,他原以为皇上会怒,可皇上却仿若不知一般。
若无皇上,单是娴妃的那声吩咐,乾玉宫那位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落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