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躺在内室,不知究竟如何的妃嫔,忽然又觉得头疼。
床榻旁宫人匆匆一盆盆清水端进,变成血水端出。
满殿的血腥味,江弦歌薄唇抿紧,心思一沉再沉。
岳如意身旁的太医皱起眉头,低声问:“岳主子,请告诉微臣,你身上可有何处疼?”
岳如意也说不出,她只觉得浑身都疼。
可无论太医们再怎么奴婢岳如意的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太医说出这话时,江弦歌就闭上了眸子,怒斥了一句:“废物!”
他恨不得抬脚亲自踹过去。
这时,岳如意突然挣扎着从软榻上跌落地面,跪地不起,她红着眼,一字一句道:
“皇上,短短半年,后宫妃嫔一连二地意外小产。”
她将“意外”咬得极重,莫名的嘲讽。
可不是,纯嫔失了孩子罚了娴妃却依旧抵不住有心人的害人之心。
江弦歌呼吸微沉,低头看向她,就见她俯身,死死地叩下头,长跪不起:
“臣妾小产之故,纯嫔因为附子粉小产之因,至今都未查明结果,又何尝不是给了有心人的胆量?”
她说:“今日被害得小产,谁知下回受难的又是谁?”
“皇上!若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