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正巧李玉赶了回来，这么冷的冬天他倒是跑的满头大汗，还不等皇上问容佩人呢，就赶忙道：“回皇上的话，容佩受了刑又中了毒，太医正在施救怕是赶不过来了，不过奴才把给容佩用刑的两位嬷嬷带过来了。”
“用刑？”皇帝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抖若筛糠的两个人：“朕有说过让你们用刑吗？”
“有、有的。”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嬷嬷说道：“大约是一个月前的晚上，有一个宫女说是带了您的口谕，让我们给容佩用刑，说是只要她能开口生死不论。”
“好一个生死不论。”皇帝冷笑，眼睛却像是在黑暗里蛰伏了许久的饿狼：“那下毒呢，也是你们干的。”
“回皇上，下毒的事情奴婢们并不知情。”年纪轻一点没有见过这个阵仗的开始磕头：“今天容佩就吃了一口粥，然后就开始口吐白沫，奴婢们见她不行了才专门请的御医。”
“谁给你们说的生死不论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