磷花,又可知磷花的危害?
江弦歌甚至不用去猜。
她自是没胆子害他,必然是确定了他对磷花没有异样,才会敢将这香囊大大方方地呈给他。
至于伺候他的宫人,后宫的那些妃嫔?
与她何干。
或者说,她便是有意将磷花放进去,甚至是希望后妃中多的是对此花过敏的人。
江弦歌倏然捏紧了扳指,心底那腔怒意几乎要压不住。
他念着良妃腹中皇嗣,对她近来做的事素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岂料,正是他的态度,反而助长了她的火焰,行事越发不知收敛。
“良妃腹中胎儿如何?”
王忠还在想着宋太医的话,心底暗恨,毕竟良妃给圣上送香囊前,绝不会去考虑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是否不适,而每日离圣上最近的人就是他。
他只得庆幸自己命大,可这不代表他对良妃的行为便不恼火了。
直到耳边忽然炸响皇上的声音,王忠才一惊,连忙回神:
“太医说,良妃娘娘近日似有意节食,于腹中胎儿有些不利,若华宫的宫人也不敢多劝……”
他话未说完,但剩余的话即使不说,江弦歌却是了然,脸色铁青一片。
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