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刚一踏入长春宫的大门就听到了纯嫔的声音。
“这不是我们事务繁忙的魏贵人吗?今儿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还给皇后的请安。
我还以为某些人以为搭上了太后就自以为可以不必来给中宫请安了。
谁知道某些人连和舐犊情深都不认识硬生生读成了添犊情深。
打字都不认识一个自然不得太后喜欢,灰溜溜的就从慈宁宫搬出来了。
还以为有了大树好乘凉,谁想到自己是个没用的,如今不还是要来给皇后请安。”
魏听雪听不得纯嫔的冷嘲热讽:“我去给太后按摩头部,这几日不来请安的事情皇后是知道的。
皇后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嫔位如何敢在这里指指点点。
不过想来想去,纯嫔姐姐怕是也只能在这里眼红。
毕竟我在无能,只要太后头疼还是能想起我来得。
可纯嫔姐姐你在太后眼里可是什么都不是的呢。
魏听雪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满脸的无辜:
太后眼里压根儿就没有你这个人啊,怨不得你对臣妾如此不满,原来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
纯嫔不过是冷嘲热讽,魏听雪直接是阴阳怪气。
两个人皮笑肉不笑的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