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没有说要你的性命,就让我饶命。
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你做的,是你从关雎宫哪里拿出来的不是吗?”
江弦歌将一个白色的布娃娃扔到王忠跟前:“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身上的东西少了还不知道呢。”
王忠一路上很仔细自己左手袖口,无论何时何地都会紧紧地捂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布娃娃居然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还到了皇上手里。
江弦歌很明显没有打算帮王忠解决他的困惑而是放下手上的笔:“你跟在朕身边也有些年头了吧。”
“回皇上的话,一共24年。”
“这么长时间了。”江弦歌背着手走到王忠跟前,你跟在我身边20多年了,也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还是你以为朕对你有些感情你就可以目无王法,不讲规矩。
王忠压根不敢抬头看盛怒之下的江弦歌,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子做事风格。看上去有情其实最是无情。
他若是对自己下了杀心,自己在说再多也没用的。
如今既然在这个时候问了自己,说不定并没有想要自己的性命。
多年来的习惯在他心里已经形成了威严,只要皇上一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