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她还想看着五公主平安出嫁。
所以,从今之后这咸福宫还是不要再有无谓的人来了。
她不出去,别人也就别进来了,她只想安安静静聊此余生。”
“什么叫做无谓的人!”娴妃脸色发白:“她是无谓的人吗?”
“松手!”时时刻刻观察娴妃一举一动的江弦歌如何看不到手心渗出血的娴妃:“松手!”
娴妃突然听到江弦歌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回了神然后茫然的看着江弦歌:“皇上?”
“松手!”江弦歌紧紧抓着娴妃的手迫使她不在用力:“太医,快过来瞧瞧!”
娴妃打开手掌心,才发现指甲已经穿透了皮肤。
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疼痛!
看着江弦歌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娴妃开口。
声音沙哑无比,就像是门口发了高热的乌鸦嗓子一样难听:“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不疼!”
皇上死死盯着娴妃:怎么会不疼!
十指连心,掌心都滴出血来了怎么会不疼。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爱惜她自己一点。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在血泊里对自己说:“你别担心,我不疼!”
十年后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