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个男人很远。
“皇上,钰答应刚刚生了孩子体弱,不宜在跪在这里。”
淑慎开口帮魏听雪说话,声音软软糯糯还多了几分讨好:“不如让臣妾送钰答应回去吧。”
“钰?”江弦歌扭头看着魏听雪苍白的一张脸闪过厌恶:“钰是珍贵宝贵的意思,她也配这个字?
从今天起,魏妃褫夺封号,降为答应,非召不得出。”
淑慎根本不知道魏听雪说了什么,只是觉得江弦歌这个火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最奇怪的是,平时只要她主动低头放软了身段皇上都会听她的话,今天却没有。
就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可她又感觉不到变化。
“皇上。”淑慎稳住心神继续开口,声音比刚才多了一分求饶的意思:“臣妾知道您生气。
可魏贵人毕竟是刚刚为您诞下皇嗣的大功臣,如今罚也罚了,就让臣妾带她回去休养吧。”
江弦歌别过脸不去看淑慎,可她的心里确实止不住的开心。
自己的皇后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从前就是太宠着淑慎了。
事事都依着她,所以她才会对他爱答不理的。
如今,自己冷着她她倒是无所适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