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什么时候奴才比主子金贵了。
竟要等奴才瞧完了才能给主子瞧病,这是什么道理,奴婢可以受气,但娘娘不能。”
“你胡说什么?”容佩道:“想挨板子了是吗?出去跪着。”
“容佩。”江弦歌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但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容佩道:
“你的主子如今还没醒,让你和朕一起去给你的主子讨个公道你能行吗?”
容佩茫然的抬头:“敢问圣上和两位太医确定我家娘娘还能醒过来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弦歌语气不善:“朕又没有杀了她她怎么会醒不过来。”
容佩低头不语,只是看着两位太医。
江弦歌拗不过容佩只能开口:“你说呢?徐太医。”
“自然可以,微臣瞧着贵妃娘娘不过是太累了,睡了过去,一会儿就该醒了。”
“魏太医。”江弦歌再次开口
“不错,该是醒了。”魏乾城低着头看不见神色。
“回皇上,奴婢今天一定要为娘娘所受的屈向皇上辱要个说法。
今天的事情明显就是冲着娘娘来的,若不是今早皇上罚了鹏公公,在皇上之前赶到的就是就是魏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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