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晌,额间要溢出汗,呼吸渐渐加重,她犹豫着,指尖轻捏着锦被边,悄悄地探出头来。
直直撞进男人漆黑的眸子。
魏听雪浑身一僵,干涩地扯起嘴角,没有胆子再缩回去。
顶着他的视线,魏听雪缓慢地抬手,佯装刚醒般,揉了揉眼睛,糯声不清的嘟囔:“皇上?”
声音似还带着惊讶和疑惑,装得和真的一样。
江弦歌扫了她一眼,在她红得似滴血的耳垂上顿了下,随后轻嗤出声:
“你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就这点长进?”
做戏,都做不了全套,浑身皆是破绽。
魏听雪欲哭无泪,她撑着身子起来,软着腿倒在床头,她想去攥男人的衣袖。
江弦歌见她两条腿直打哆嗦,别过眼,身子却不着痕迹地靠近床榻一步。
魏听雪顺利地拉住他的衣袖,仰着脸蛋,弯起眸子,说:“皇上,您还未用早膳吧?妾身让人去传膳!”
她努力地转移话题,不想让男人提起昨日的事。
江弦歌呵呵冷笑两声:“已经午时了。”
魏听雪身子一僵,她没想到,她居然睡了那么久?
她顶着男人的视线,声音弱了下来:“那、就传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