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疼得受不住,她又怎会叫他?
江弦歌觉得嗓子有些堵得生疼,身边有宫人在哭,他似被突然惊醒,朝李玉怒吼:“太医呢!”
他话音落下,宫人拉着太医匆忙赶到。
眼前这副场景,将太医吓得一跳,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忙忙替人把脉。
江弦歌死死捏着拳头,浑身气压低地让人不敢抬头。
须臾,太医皱起眉头。
像是小产又像是不是。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仔细把了下脉。
江弦歌闭上眸子,艰难地沉声问:“她怎么样?”
几乎是一字一句从嗓子挤出来的话,难听沙哑。
他前面不该被她几句话勾的火气,也不该放纵自己。
太医站起身,擦着冷汗:“这……”
他想着自己刚刚把的脉,犹豫不决地,说:“魏妃娘娘并无大碍……”
江弦歌眸子一沉:“她脸色这般难堪,甚至……”
身下都是血。
但是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声音冷得似要掉冰渣:“这般,还叫没有大碍!”
太医被这气氛搞得紧张,甚至怀疑是自己手抖,误诊了。
他又坐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