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让那尸体去姐姐隔壁躺两日?”
她倚在阿鱼身上,这话原应是底气十足的,但她被胃酸搞得难受,说出的话也显得虚弱无力,听着也没了咄咄逼人。
匡玉洁想到刚刚看见的尸体,浑身一颤,被她的话恶心得够呛。
魏听雪没甚心情,她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阿鱼也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作为魏听雪身边最亲近的人,她较之旁人更了解魏听雪姐姐。
她昨日亲自搜了尸体的身,那股子难受的劲一夜也缓了过去。
休息如今怀有身孕,那般血淋淋的场景,怎么可能面不改色的忍下,如今又怎会如此脆弱?
她原以为主子是装出来的不适,但她握着主子的手,才发现不是,她手心里皆是糯湿的汗。
魏听雪倚在阿鱼身上,微阖着眸子,尽量敛去心中的不适难受。
她心知肚明,这种模样一次两次能惹男人怜惜,用得次数多了,就算再可怜,也会看得腻了,效果大打折扣。
魏听雪不愿做得不偿失的事,她掐着手心,拼命想让自己脸色恢复如常。
旁人只当她装出来的难受,并没有浪费多少心思在她身上,大多都去看向宫人呈上来的东西。
倒是江弦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