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连累她牵扯进这件事中。
“那日奴婢还觉得奇怪,请了医女后,根本就没进正殿,可绿韵姐姐说,是主子已经睡下了,才没让医女进去打扰主子。”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望向淑慎:“主子,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她模样不似作伪,淑慎收回视线,没说话,而是听皇后又审问绿韵:“她的话可是真的?”
绿韵跪了下来,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不安:
“是……是啊,的确是奴婢让她去请医女的,可、可这是主子吩咐奴婢,若不然,奴婢又岂敢擅自行动?”
魏听雪顿时轻嗤了声,绿韵攥紧了衣袖,似一头雾水,尚未反应过来情况。
淑慎不理会魏听雪的嗤笑只问她:“可是我亲口命令你的?”
绿韵不安地瑟缩着,却是迟疑地点头。
匡玉洁掩唇冷笑:“如今人证皆在,皇贵妃不会还想抵赖吧?”
“贵妃口中的人证是指何人?”淑慎放下茶杯,终于抬头看向匡玉洁:“是指这个奴才刚刚说的话?”
“且不说我从未请过医女,便是我请了,贵妃又怎证明,这医女就是我所害呢?”
这两件事有何相干?本宫愿意陪着闹到此,不过是想瞧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