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拧起眉头。
内殿寂静得可怕,让她们根本无从得知殿内的情况。
皇上未出来,谁也不知晓魏听雪腹中的胎儿有没有保住。
不知多少人暗自拧起了帕子。
魏听雪本就张狂,若是腹中胎儿这个再保全,尾巴还不翘上天去?
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忍不住地发问:“前两日,关雎宫不是刚请了太医吗?这次有是这样,怕不是真的是装的吧。”
忍不住出声的是匡玉洁,她眉头紧锁,显然是如何想不通这其中缘由。
皇后不耐烦此时搭理她,只道了一句:
“等皇上和太医出来,一切自有答案,你急什么?”
匡玉洁哑声。
她怎么可能不急?
这个计划她筹谋了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她如何不恼。
她如何能不急!
她忍不住地去想,莫非真是老天看她不顺眼吗?
皇后瞥了她一眼,心里直摇头。
原先在王府时,这匡玉洁有些恩宠,行事倒还看得过去,不至于竟干些糊涂事。
直到后来,她有孕,然后连着失了孩子,再到张春离世,她的行事越来越怪异。
最可笑的是,匡玉洁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