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去喝受得了。
如果她能早早低头,依着往日皇上对她恩宠,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好好的一手牌,愣是被她打毁了。
李玉身为一个没根的人,看着都觉得心疼。
江弦歌到养心殿时,晚膳都已经凉了,李玉小心翼翼地问:“奴才让人将这些饭菜端下去热热?”
圣上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这饭菜一点没动过,按往常的经验,他这问法是出不了错的。
江弦歌早没了胃口,摇了摇头:
“赏了吧。”
继续心底着急,却不敢多劝,只能暗自想着,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必等着皇上用完膳,再禀报上来。
现如今,是幸好太后重病,不然皇上一日未用膳的消息传过去,一顿板子,他是绝对少不了的。
魏听雪也得消息,不由得纳闷道:“这么快就出来了?”
今晚是阿鱼守夜,被褥靠着床榻打了地铺,殿内只有她们两人,阿鱼躺在地上,下颚抵着柔软的床榻,两人脸对脸的,阿鱼点着头:
“谁知道呢,旁人也打听不到延禧宫的消息。”
那个宫里里里外外和个铁桶一样,轻易出不来消息。
魏听雪眉梢微动,虽然打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