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小眼神一点点地觑着他,直让江弦歌发笑。
他食指弯曲,就弹在女子额头上,清脆的一声响,随后便是女子娇气的一声呼疼。
江弦歌看着委屈地揉着额头的人,笑道:
“朕免了她们的礼数,她们也照行不误,你呢?”
说着,他拨开女子的手,看见女子额头有些泛红,摇了摇头,伸手替她揉了揉。
魏听雪顿时也不喊疼了,捂着唇,笑得眸子都弯了起来:
“那照着这般看,皇上最心疼的,还是臣妾。”
说罢,她还美滋滋地添上了一句:“臣妾就知道!”
后半句话被她咽在肚子里:“她比不过皇贵妃。”
虽然宫里许多嫔妃宫里都中了栀子花,可大多数都只有几株。
只有皇贵妃淑慎哪里,满满当当的种的都是栀子花。
江弦歌伸手一身的栀子花香,一定是刚从延禧宫过来。
他来的时候春风满面笑意盈盈一定是和皇贵妃和好如初了吧。
她的宠爱从来都是捡的皇贵妃不用的,如今她要了自己就没有了吧。
江弦歌觉得没眼看,她知道什么?
刚还一股脑地说自己是根杂草,转眼间就变成了最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