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吗?”
言外之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才不管。
余光瞥见男人脸色微黑,她似也察觉自己话里的不对,连忙改口道:
“臣妾的意思是,不管皇上做什么,臣妾都相信皇上。”
江弦歌脸色依旧是黑的,显然是更相信她前面那套说辞,虽是如此,但他也没再说什么。
他没有多待,宫里宫外的事物繁多,都等着他处理。
等皇上离开后,阿鱼才担忧道:“主子当时怎么不说话,万一此事也像上次那样……”
她顿了下,才继续着急道:“那该怎么办?”
那次一样?无非就是不了了之。
魏听雪脸上的笑意微敛,眸子里神色淡淡,冷静道:
“皇上若是想查,无需我多言,他总能查出来。”
反之,即使她磨破了嘴皮,这事也没个结果。
她勾着唇角笑了起来:“既如此,倒不如我松松口,省得逼得他厌烦。”
阿鱼无奈,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没有错。
殿内无人,魏听雪视线扫了一圈,才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
“放心,我有分寸。”
她平白无故地受了这番罪,又岂能让那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