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淡淡问:“魏妃怎么了?”
李玉一愣,他扫过去,就见魏听雪正擦着湿漉漉的发丝,顿时一惊。
这位是又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顶着圣上的视线,李玉有点想擦汗,他又没有时刻盯着,怎么回答这问题?
李玉心底着急,忙低头道:“奴才这就差人去问问。”
江弦歌偏头,斜了他一眼,轻斥:“蠢,还不送帛巾过去。”
“让宫人,将那附近的炭火烧旺些,若是她不舒服,就让她先回去。”
她怀着身子,身子骨又差,若再着了凉,说不定会出什么岔子。
江弦歌心底有些烦躁,不知这些奴才都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魏听雪接到李玉亲自送来的帛巾时,微顿,她下意识地去看台上那男人。
只一眼,她就匆忙收了视线。
无他,只因为那人脸色微沉,正端着酒杯轻抿,这神色,看得魏听雪有些心虚。
她不知道的是,那时那男人的视线却不在她身上。
她接过帛巾,忙拦了李玉,道:“麻烦公公替我向皇上道谢,再说……”
魏听雪咬了咬唇,剩下的话,她着实不好意思让人替传,左右是为了让皇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