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听雪所有心思都收敛起来,顾不得想太多,她轻牵唇敛眸,泄了一丝温柔。
江弦歌移开视线,他拧眉,看着躺在三处,不知究竟如何的妃嫔,忽然又觉得头疼。
床榻旁宫人匆匆一盆盆清水端进,变成血水端出。
满殿的血腥味,江弦歌薄唇抿紧,心思一沉再沉。
董映雪身旁的太医皱起眉头,低声问:“主子,请告诉微臣,你身上可有何处疼?”
她也说不出,她只觉得浑身都疼。
太医请宫人帮忙,从其后背一直按到脚踝,直问得自己额头溢出冷汗,才停了下来。
他站了起来,朝圣上的方向躬身:
“禀皇上,主子伤势不轻,脊柱、腿部骨骼应都有损伤,之后需要好生静养才可。”
魏听雪微顿,倏然抬头看向董映雪。
这伤,比她想象中的严重,她忍不住地问:“需要修养多久?”
太医有些为难:“这……微臣也说不准,至少也需要一月。”
董映雪好似早有预料,她连神色都未变,只是勉强勾起嘴角,朝太医轻柔地笑了下:“劳烦太医了。”
魏听雪终是敛了眸,不再多言。
她被护得好好的,本就无事,但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