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勉强牵起唇,将那丝难过藏进眸子深处。
她忽然伸手拉住男人的衣袖,低低说:
“皇上,娘娘素来处事公道,既她为纯妃求情,必是有为难之处。”
“我不想让皇上为难……”
她微顿,才艰难无力地说:“……算了吧……”
对腹中胎儿的愧疚,无可奈何的委屈,以及不知为何会这般的迷茫,全然混在了这一声哽咽中。
江弦歌听得心上微有些刺疼。
算了?江弦歌想不出女子说出这话时是什么心情。
但,必然是不好过的。
眼睁睁地看着旁人为迫害她孩子的凶手求情,她无能为力,还要亲口替其逃脱。
如今她才是受害者,反正疼又没疼在她们身上,求情的话,她们自然说得轻松。
江弦歌心底忽然有些怒,怒她的轻易妥协。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女子为何还不知道为自己筹谋。
可他却又十分清楚,她身份低微,除了妥协,别无办法。
江弦歌眸色倏然冷了下来:“皇后不必再说!”
“纯妃心肠狠毒,谋害皇嗣,罪无可恕,即刻拖下去,赐酒!”
他扫了众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