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方向跪着。
魏妃出事,宫人自然不可能再细心招待,院子里匆匆摆了两套木椅,就无人再管她们。
看见皇上过来,明明已经冷静下来的许董映雪,依旧止不住僵直了身子,心底更是涌上紧张不安。
端着血水盆的宫人匆匆从江弦歌身边走过,那股子浓烈的血腥味逼得江弦歌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觉得双腿有些沉重,越是走近,他才能听见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子疼得抽气声,声音压得很低,又似是闷在侯间,叫人心尖也跟着顿顿沉沉地疼。
“皇上,接生嬷嬷说,魏妃娘娘恐怕要提前生产了。”
皇后说这话时,脸上担忧不似作假,如今钰嫔刚有了身孕八个多月。
虽都说七活八不活,但这生产本就是女子一脚踏进鬼门关,更何况是早产?
江弦歌心陡然提了起来,他撑着木桌一角,忽地拿起杯盏掷在董映雪面前。
“砰——”地一声,在寂静的四周响起,董映雪的心倏然沉了下去。
她听见那人说:
“你当真见过那个花盆吗!”
董映雪怔愣,许久无法回神:那个花盆她确确实实是见过的。
也是在魏听雪的宫里见过的,那里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