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忘了,便是没有此事,您冤枉我家主子,致使她早产,若非我等奴才尽心护着,未必比现在情形好上多少。”
阿鱼脸色微冷,带着明显对董映雪的抵触和怨恨。
就算让主子摔下楼阶的事情不是她干的干的,刚才的事,她也休想要赖掉!
她说出的话,让众人微有些错愕,断没有想到一个奴才居然敢这样说话。
董映雪顶着江弦歌微凉的眸色,百口莫辩她哑声半晌只能道:“你莫要转移话题,我们是在说花盆里的毒是谁下的,而不是她为什么会早产一事。”
“当时的情形,所有人都看在眼底,魏姐姐说不是自己,能服众吗?”
“那您有证据吗?”阿鱼反问
自然不能!
董映雪扪心自问,也不得不承认,她若拿不出证据,必然是不会有人信她的。
阿鱼又质问:“还敢问董答应一句,您往日与我家主子并不亲近,今日怎特意想起来寻我家主子说话了?”
阿鱼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话里有话,董映雪隐约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愣住。
今日中秋宴她本可以一人落座,对魏听雪更是眼不见为净,怎会亲自送上去和她做在一起,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