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也忙说道:“皇上,娘娘,奴婢想起来了,当时那个花盆就是春夏换的!”
茱夏恨恨的哭着道:“皇上!奴婢冤枉啊!奴婢哪来的胆子去害皇贵妃主子!奴婢冤枉啊!”
她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哭诉着自己冤枉,让人想从她话中听出什么都难。
江弦歌拧着眉,魏听雪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花盆里下毒的并不是她,可究竟是谁,她也不知道。
江弦歌不停转着扳指,指腹上传来擦热的灼痛感,他方才停下。
他指向那个宫女,吩咐:“查。”
春夏只是哭着,没露出丝毫心虚,去搜查春夏的宫人很快回来,没在春夏房间里搜出任何特别的东西。
内务府的管事儿也被带了进来,他说:“春夏是四年前,小选进宫的宫女,一直在尚宫局做活,后来若华宫缺了人手,才进了若华宫。”
他的话不偏不倚,却也说明一点,春夏进宫时间长,但去延禧宫当差的时间尚短。
换句话在说,董映雪往日也并非冲动之人,又怎会听了春夏的挑唆?
素心也上前禀报:“册案记录,这宫女从未和宫外有过任何联系。”
一个身无挂念的人,往日又安分守己,说她特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