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暖暗的光。
淑慎低着头,她看向跪在佛祖前不停念着佛经的人,指尖轻捻着帕子,将那丝心急压下。
她已经主动示弱了,却还是没有留下男人。
她不知道,是男人还未消气,还是不在乎她了。
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她要的宠爱也远不止是这些。
闲言闲语她已经听了不少,但她却不在乎,若能达到目的,被念叨两句又如何?
可偏生能帮她的人,却久久不松口。
就在淑慎思绪纷扰时,忽地听见容佩的声音传来:“时候不早了,主子回去吧。”
她微微抬头,看向外间高挂的皎月,干扯了下嘴角,低头轻柔地说:
“你说他今日撇下我是因为今日魏妃诞下皇子,还是他已经不喜欢我了。”
“奴婢不知。”
淑慎将佛珠收起,握在手中,轻笑着摇头:“他的心真的越来越猜不透了。”
她最爱笑,月姐姐在世时,也常说最爱她这一点,她笑了很多年,如今习惯了,也改不了了。
容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皇上疼不疼您您自己不知道吗?后宫谁的宠爱多谁的宠爱少也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儿吗?”
闻言,淑慎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