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一片青色,疲惫至极,可她现在不想说。
她的确有些乏累,魏听雪看在眼底,没再和她久聊,很快两人分开。
淑慎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敛下眼睑,她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去查,那天除了皇贵妃还有谁见过匡氏。”
天色渐晚,晚霞余晖潮红。
长春宫内,皇后将木槿花瓣一点点碾碎,放进香囊中,将其挂在了床头。
素心掀开二重帘进来,低头:“御前传了旨,今晚关雎宫点灯。”
这消息算不得意外。
皇后头都未抬,如今淑慎病着,皇上招谁侍寝,她都无所谓,只不紧不慢地问:“可有人回来了吗?”
话音甫落,就有人推门走进来,恭敬躬身:
“娘娘,奴婢查过了,在董主子落水前,有宫人似乎听见太后说,要明日派董主子给她侍疾。”
言外之意就是,今日这一出,不过是董映雪不愿意给太后侍疾故意做的把戏罢了。
闻言,皇后尚未说话,素心就撇了撇嘴:“听闻董答应被救上来时,浑身都湿漉漉的,四周还围了不少宫人,光是想想那场景,就丢死个人了。”
虽说,那些去了根的太监算不得男人,但是浑身湿透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