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去。
江弦歌接过阿鱼递来的帛巾,听见动静,抬眼看去,见到李玉,也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李玉讪笑,脸上满是苦涩,心底却是松了口气。
这般表现,却是代表没将这事放在心底,在这宫中,最怕的是人脸上笑得温柔,却将所有事都记在心底,不知何时就捅你一刀。
虽是如此,但李玉也将今日的教训记在了心底。
阿鱼细细观察了会儿,才开口:“皇上,主子,现在是否能传膳?”
江弦歌没说话,低头去看怀里的人,魏听雪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扭捏含糊道:“传。”
若华宫,琉璃香炉里点着熏香,似是梅香,冷淡清傲。
董映雪早早沐浴后躺在床榻上,她手中泛着一本诗经,耷拉着眼皮子,漫不经心地看着。
殿内寂静,宫人都垂头立在一旁,没发出半点声响。
许久,幔帘被人从外面掀开,宫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动静几不可闻,她见主子正在看书,就无声地立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董映雪才放下书,沁芍轻挥手,满殿的宫人无声退下,她上前一步,小声说:
“主子,关雎宫那边歇下了。”
宫人见主子神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