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眸,又说:“罢了,我自己过去。”
阿鱼急得跺脚,她昨儿一日没用东西,又一夜未眠,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般熬!
在阿鱼叫她休息会儿时,魏听雪打断她:“我应了皇上,今日弹于他听的。”
魏听雪说:“明儿就是狩猎,没时间了。”
她刚要转身走,就身子不稳地晃了下,阿鱼等人惊呼着扶住她。
阿鱼又怕又气:“主子!没你这般糟蹋身子的!”
其余人噤声,这话除了江弦歌,也就只有阿鱼敢说出来。
魏听雪见她气得脸色通红,一时也没能说话,曾当宫人时,她连熬两日都不觉得有什么,如今身子倒是养得娇气了。
阿鱼都快哭了:“奴婢就去请,一定将皇上请来,还不成吗!”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让魏听雪拦都没拦住。
魏听雪忙吩咐旁人:“快去追啊!”
事情没魏听雪想得难,李玉特意让人盯着绥泠轩。
江弦歌刚闲下来,他就凑到跟前,低声说:“皇上……”
欲言又止的模样,叫江弦歌拧眉看向他,有些不耐:“何事?”
李玉低了低头:“奴才听说,昨夜里绥泠轩的琴声响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