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添上一句:“好叫太医拿药。”
不知怎得,特意添上这句话后,江弦歌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蹦出几个字。
欲盖弥彰。
他眸色稍暗,殊不知魏听雪几乎要被他手心的热度烫伤,她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
有孕期间,他在她宫中留宿时,就是这般。
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却又不得不压抑着,眸子里溢出的两分,便叫四周空气上升许多。
那时,最终受累的都是她,每每起床后,那双手都酸疼得不似自己的一般。
偏生每次后,阿鱼都会说是她自作自受。
魏听雪思绪回拢,瞪圆眸子,似被水清洗过般,越发彻亮,她咬唇,软乎乎的嗓音没丝毫威慑力,只能作为提醒:
“皇上,我受伤了!”
江弦歌轻咳了声,不自然地说:“朕知晓,只是替你看下伤口。”
魏听雪哪信这话,她又不是少得恩宠,还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连受伤都要胡来,她防备地看着他,轻柔又坚定地推开他,软糯地同他撒娇:
“您便行行好,叫臣妾的宫人进来,可好?”
顿了下,她又蹭在他肩膀上,与他咬耳朵:
“好叫臣妾的伤赶紧好,才可